你的唇舌,号角和歌

如果我的所有行为都只是出于两种诱因:一种是不得不为,一种是由爱而生,该有多么痛快。

再回忆起艾里奥与奥里费短暂的夏日恋情,突然发觉可以用一个实在的物品来形容。
就是雕塑。
是那座从海底偶然打捞出的雕塑,他无名无姓,不知来由,不知目的。
多年后这份热恋再被两人回忆起,时间推移,就像浪花拂过他的面颊,他的臂膀,他的精雕细琢。
他染上了时间和遗憾的颜色,他流畅的线条断裂,他光滑的皮肤侵蚀。
即使如此,你再看他,仍能记起当年绝美的模样。
还记得每一处细节,嘴角的弧度,眉头的多情。
能尽情的感叹,由衷的赞美。
却再也不能复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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